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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教育题材小说连载无翅鹄第十六章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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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探花著

布衣小帽

蹒跚踏过晚秋落叶

污浊泥泞

留下串串无力脚印

任由漂泊的行迹

四处延伸

寒窗下的寒泪

用苦心细细品尝

年华匆匆去也

无奈功名依空

一肚哀肠

伤诉黄卷青灯

羽灏又凑空写了一首诗,形式是现代诗的形式,意境却是古代的。创作这首诗的灵感是蒋枫激发出来的,羽灏把底稿搬抄到《碎风诗集》上,又写了一份送给蒋枫,蒋枫看过后很严肃地一拍羽灏的肩头道:“兄弟,写得好,你把我的心声都写了出来,这是一首很有现实意义和很强激励意义的古今结合诗,我建议你去投稿,噢,怎么没有题目?”羽灏灿然一笑道:“题目是《落魄书生》,恰当吧,这种诗留着自己欣赏吧,不要去投,那些编辑不会识货,其实我作诗并不是为了投稿才写的,而是一种消遣方式,是积压感情的渲泄,读诗是一种享受,写诗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蒋枫道:“我看你是想瘦,写诗是需要耗费很大脑力的,我其实也很喜欢写诗,可每回他妈苦思冥想半天,连个题目也想不出来。”羽灏平静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觉得陆露怎么样?”蒋枫眉毛扬了几扬道:“那还用说,百分百的美女,不过说实话,她可不是什么淑女。”羽灏一笑:“你丫不想挑三拣四的,给你个处女已经很够意思了。”蒋枫道:“我们的关系还没发展到我可以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的地步,到时候自见分晓。”

又过了一个礼拜,蒋枫就和陆露出去租房子住了,他开开心心地见他的分晓去了。

品享年华的女老板突然邀请羽灏到她的家里去玩,主个邀请使羽灏惊心动魄,毛骨悚然。可他毕竟无法推辞,就在没有通知韩果果的情况下坐上了女老板的白色小轿车。

图文无关,侵删

女老板开车的技术很高,她一路上左躲右闪,前冲后退,猛拐缓转,可惜那车没有翅膀不能上窜下跳。小轿车一直疾速而行,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在高速公路上飞驰着。生平第一次坐轿车的羽灏对刚坐车的好奇和兴奋被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紧张压制着,心里暗暗祷告希望不是这娘们儿想不开拉自己陪葬的。

小轿车终于在一幛很气派,很漂亮,很有欧洲建筑风格的,主色调为白色的别墅前停下了。女老板一推车门自己先从一边下去,然后对坐在后座发愣的羽灏道:“下来吧,到了。”女老板走了几步回回头,还没见羽灏下来,又走过去才知道他弄不开车门,不禁暗笑。

“老徐,把车子开到车库去。”羽灏和女老板走进铁大门后,女老板对那个来开门儿的老头道。

羽灏听着‘老徐’这两个字比较耳熟,还特意回头看了看才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是大宏高中的老校工,那老头儿很熟练地打开车门钻进去把车开往车库。

房间内的摆设也相当豪奢华美,现代化电器一应俱全,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羽灏倒吸一口冷气,心里说这他妈要花多少钱呀。女老板甩掉外套,给他拿过来饮料,又打开了音响,很轻柔的音乐声瞬时充盈着了整个大厅。羽灏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听着音乐,觉得身子很些发软,他不经意间瞥见前边一张玻璃桌上放着一束花,花中斜出一张青布条,上面用红笔写着:送给林美依女士。他现在终于知道了女老板的名字。快到中午的时候,羽灏取出手机,他觉得应该给快下班的韩果果打个电话,他还没按一个数字,林美依就过来夺过他的手机轻轻放在桌子上,双眼一汪柔情地看着羽灏。羽灏毕竟不是傻子,他意识到自己正向鸭的方向发展着。

“阿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很喜欢你的,从你一进酒吧,我就被你身上散发出的魅力所吸引了。”林美依把手中的烟卷弄灭在烟灰缸里柔声道。

这句话说得羽灏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儿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他缓缓从林美依脸上移开视线,口中只会说着:“我...我...我。”林美依接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已经有韩果果了,哼,那个乡下毛丫头,难道你对她还是痴心一片吗?”

“林经理,对不起,我怕我会让你失望的,扪心自问,我配不上你,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又没什么文化。”罗羽灏激动道。林美依转过身缓步走到稍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又点上一支烟道:“阿灏,你要知道,爱一个人往往是不需要理由的,从你过酒吧以来,我一直待你不薄,工资一涨再涨,职位一升再升。很多在这儿干过好几年的人为此对我意见很大,那个卫蓝你以为唱歌真不如你吗?你从中就什么也体会不到吗?我有的是钱,这个酒吧,这栋别墅,那辆车算不了什么,我丈夫是集团老总,和他离婚后,

我分到了一大笔钱,分存在几个大银行里,随用随取,物质生活丰裕,衣食无忧,可精神生活呢,几乎是一片空白,孤孤单单一个人,日日夜夜影相伴,真的很需要有人来陪我共同生活下去,把岁月变得有味道些。”羽灏听完她这一番话,心里说你他妈这么有钱完全可以把一个当红男星包下来,何苦来缠我呢。嘴道:“林...林姐,我们可以做好朋友的,你说怎么样?”

“哈,哈哈。好朋友,你可真会哄人,我要拿你当好朋友的话,就不会带你到这里来了,阿灏,跟你说,是我看上的,只要我想要,没有得不到。”面临失身危险的羽灏急得不知所措,他干脆也点上一支烟大口大口地抽着,边抽边想脱身的主意。可这主意不像他以前逃课时的主意那么好想,一支烟抽完了还没主意。那女的忽然站起身,朝他慢慢地走过来,羽灏吓得全身发抖,心想这下她是要强行非礼了。“阿灏,你想通了吗?我可以答应你,不必跟韩果果断绝关系,偶尔来我这里一下,我可以升你做副经理,我在别的城区也开有分店,你想去分店也行。”林美依似乎要执着下去。

真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样的女人,羽灏在心里笑骂道。嘴上只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那一夜,羽灏没有回去。

韩果果那天晚上也是在酒吧过的夜,她急得差点去报警。第二天见到羽灏,又惊又喜,又气又恨,几种复杂的心情扭合起来促使她奔过去抱住他道:“阿灏,你昨晚去哪儿了,到处找不着你,你没什么事吧。”

“我昨晚去找刘胡喝酒了。”羽灏含糊道。

“那你连招呼也不打!太过份了。”韩果果娇嗔。

“他突然叫我,没来得及,手机又没电了,再说我去哪儿也没必要非和你打招呼呀。”羽灏淡淡道。韩果果猛然考虑到自己的生活经费问题,没敢得罪羽灏,变了张脸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阿灏,今晚我们去海边。”

“你是不是想当鱼饲料呀,晚上去海边,无业流氓通宵都在那儿转悠着。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那我们晚上干什么?”

“吃完饭,睡觉!”

日子过得飞快,气温逐渐升高,夏天到了。羽灏终于有了思乡的感觉,韩果果也是。她想让他跟她回家乡,羽灏死活不肯,她又想跟他回他的家乡,羽灏坚决不让。“罗羽灏,你什么意思,同居这么久了,你想把我甩了还是怎么着。”韩果果厉气*人。

“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向你解释,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我是爱你的,有深厚的感情坚固的感情基础,怎么会甩你呢?除非你甩我。”羽灏一脸无奈。两人彻谈了一夜,才达成协议: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走就走,匆匆忙忙收拾好行李,羽灏骑摩托车先去车站订票。

那一天晚上羽灏刚买票回来,屁股还没碰到椅子,手机铃声骤响。

“喂,请问你找谁,啊不,请问你是谁?”

“老灏,我,应威,我有一个重要机密要向你透露,不透露我睡不着觉。老灏,我们可是多少年的铁哥们儿了,我...”

“你丫到底有什么事儿,直说,甭他妈婆婆妈妈的。手机快没电了。”

“姚君玫,姚君玫她有男朋友了。”

“废话,她男朋友不就是我吗?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不,不是,是另一个人,税务局的,他妈的,我观察好久了,他们恐怕孩子都有了。”

“应威呀,你可别耍我,消息可靠吗?”

“我亲眼所见,他们亲热的时候快把我恶心死了,绝对可靠,你连我也不相信吗?”

“不是,我当然信你,可这娘儿们也太薄情寡义了,连一年也等不了,我可连摸都没摸过她,现在倒好...”

“老灏,节哀吧。你知道就行了,没事儿我挂了,兜儿里钱不多怕交不上电话费,他妈这边长途七毛一分钟,拜,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应威,应威,我要回...他妈挂了,这小子,你这个踏实觉是建立在我失眠的基础上啊。”

羽灏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把韩果果的票退了,再补一张跟自己回老家。买回来后韩果果一看那票,心里很是喜欢,再一看是硬座票就不乐意了,非让羽灏再去换成空调卧铺的。羽灏再也不肯去了,他佯怒道:“都是农村出来的,穷讲究什么,再说年纪轻轻的,这点小苦都吃不下,那还出来跑什么,在家种地好了。”韩果果便不再吱声,自觉去厨房准备饭菜。

票是三天以后的,所以羽灏临走之前还可以在富市消磨三天的时间。林美依批了羽灏一个月的假,再三嘱咐他一个月后务必回来。羽灏当时点头不已,心里说回来,肯定回来,不回来我还呆家种地呀。蒋枫听说羽灏要回家,硬拉他去一个小饭馆喝酒说是饯行。韩果果和陆露也在场,他们四个人整整吃了一个下午,才把一桌子菜统统报销。饭馆服务员过来结账时,蒋枫故意在他的牛仔裤口袋里拉了半天钱包,等他把钱包拉出来,羽灏已经把钱付好了。几个人走出饭馆,已是暮色浓浓,蒋枫说本来我请客的,反倒让阿灏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羽灏知道这小子是在卖乖,仍旧说自家兄弟,这点儿钱值什么,何必客气。之后,羽灏骑摩托载韩果果,蒋枫用自行车载陆露,告别后,分道扬镳。

第二天,羽灏就和韩果果去海边吹风,韩果果原先非要穿短裙去不可,羽灏非让她穿紧身牛仔裤去不可,她找理由说牛仔裤太热。羽灏说谁让你平时买衣服不是短的就是紧的,海边那风,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阵子猛刮过来,那裙子能遮得住吗?你丫要非穿短裙,干脆拿个游泳圈换套泳装算了。韩果果只好扯上一条牛仔裤去了。

海边的风的确很大,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两人平躺在凉荫处的一块平石上倾听波涛的声音,享受卧石听涛的乐趣。这里情侣很多,一对对相拥相抱,亲密无间。羽灏直起身看了看,发现有一半以上都是学生模样的人,摇头笑了笑。

过了不大会儿,跑过来一大群穿泳装的女人,年龄从十七八到七八十不等。她们在沙滩上追逐着,嬉闹着,喊叫着,就是不往海里去,羽灏看着不由替她们的皮肤口渴,恨不能下去赶她们下海。几个七八十岁的老年泳装女人映入眼帘后,又没了过去赶的胃口,无聊地拨弄韩果果的长发,回忆起往事里的姚君玫,心底一阵难受,暗语着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报应吗?我在外边和人同居,她就能在家跟人上床吗?看她平时淑淑秀秀,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素质修养挺高,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韩果果拍他了一下,把他从回忆拉到现实中来,韩果果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群男人,满脸的惊恐。羽灏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发现有一个流氓的队伍正朝着那群泳装女人走去。不禁笑道:“这下有意思了,*妇遇流氓,干柴逢烈火,哈,精彩极了,果,别怕,有我在,咱们在这儿别动,看好戏吧。”

泳装女人还在嬉闹着,好像并不在意正在渐渐*近的危险。“小姐,你好,交个朋友怎么样?”一个年轻的流氓没有理会那些泳装女人,而是对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说话。旁边还站着女孩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当然无法忍受别人调戏自己的女友,他一把扯住流氓的衣领道:“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去!”他这句话刚说出口,脸上马上挨了响亮的两记耳光。同时有两个流氓跑上来按住那男的,再有人猛打他的肚子。“啊!不要!”那女孩尖叫道。并出于本能地去推按她男朋友的两个人。羽灏发现那女孩非常漂亮,漂亮得非常有型,有型得非常可爱,可爱得令人心动。原先说话那个流氓扑过来就抱那女孩。女孩没能闪开,被他抱个正着。女孩无力地挣扎着,目光里的痛苦和羞愤盈涨欲滴,周围其他情侣见此情景纷纷逃离。

“给老子住手!妈的不想活了,大白天调戏良家妇女!没王法了!”羽灏一提裤子大叫一声从平台上冲将过去。

还没等韩果果回过神来,羽灏已经跑到那群流氓近前,韩果果也想过去,羽灏叫她老实坐那儿别动。

“怎么着,小子,是不是想尝尝大爷拳头的滋味,兄弟们给我打!”抱着女孩的年轻流氓笑道。

“你他妈先放开她!老子给你留具全尸,快点!别他妈不识趣!”羽灏只觉胸中怒气翻涌,他是铁了心要救那女孩。

“呀哈,哈呀,口气天大,个子也不短,小子你到底是哪路的?”年轻流氓放开手道。羽灏不失时机地将那女孩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又叫他们放开那男的,几个流氓把那男的推到地上,呼呼拉拉扑过来把羽灏围在正中。

“小子,你英雄救美也不先掂掂自己有几两硬骨头,今天你是注定要走霉运了,哥儿几个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一个老流氓吼着公鸭嗓叫道。

马上就有四五个人过来扯羽灏的胳膊,羽灏飞起一脚正中走在最前边流氓的裆部,那家伙哀叫一声,捂着裤裆坐下了,其余几个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那女孩在羽灏的身后吓得头也不敢抬,双手紧拉着羽灏的衣服。这时羽灏快速地从腰带上拔出一把自动折刀,紧紧握着,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何不先哄住他们再给刘胡打个电话,等刘胡来了,一切都好办。想到这里,羽灏大声道:“大家出来混的,总要有个江湖规矩,现在你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我肯定不是对手,你们要是真有种,就让我打电话叫人,我保证不是报警。”

“你打个屁电话,我......”还没等一个年轻流氓说完,刚才那个老流氓就打断他的话道:“让他打,让他打,我倒要看看,他能搬来什么救兵,哪号人物,也让江湖中人明白,咱们兄弟不是怕强欺弱的软蛋!”

羽灏就把刀递给那女孩,取出手机的手有点颤抖,他很快拨通了刘胡的电话。

“喂,你是谁呐?”

“胡哥,我是阿灏,有人打我,你快来!”

“是吗?早就说要教你几招,你不字,现在还得我亲自出马,地址呢?”

羽灏把地址说了以后道:“他们有十几号人呢,快点,晚了我性命不保。”“阿灏,坚持住,我来了!”刘胡挂了电话。

刘胡接完电话,立即揣上手枪,带上手下那十几号人,各自骑一辆无牌照摩托车,提着马刀就冲那个海滩一路狂奔。每过一个路口都把那里的值班交警气得哭笑不得,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骑着无牌照摩托车闯红灯,这景观实在太少见了。幸好他们把大板马刀装到了大皮包里,不然,便会有全副武装的武警来堵截了。

刘胡看场子的那家酒店离这个海滩并不远,十五分钟他们就赶到了。“堂主,前面发现有一群人围着两个人,被围的是一男一女,一高一低,都挺漂亮的。”

“你别他妈叫了,本堂主眼没瞎。”

刘胡和他的十几个手下把摩托停在离那群人五十米的地方。开始亮出兵器过去。

那一群流氓一看果然来了不少人,而且是比他们有钱的人,因为他们连单车都没得骑。原先调戏女孩那个年轻流氓对那个老流氓道:“大哥,他们手里可拿着大家伙,来者不善呀。”

那个老流氓此刻也很后悔让羽灏去打电话,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挺住了。

“阿灏,我来了,你没事儿吧,他们打你几下,都谁打你了。”刘胡提着马刀来到近前道。

羽灏一见救兵到来,不由精神大振,他扒开挡在面前的几个流氓,拉着那女孩朝刘胡走过去道:“胡哥,你丫真讲义气,替我修理修理这群混蛋。”刘胡瞄了一眼那女孩笑道:“阿灏,你真是艳福不浅呀,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羽灏忙道:“不,胡哥,你别误会,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在那儿坐着呢。”说着指了指百米之外一块大平石上坐着笑的韩果果。刘胡毕竟是流氓出身,他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概况。他让羽灏站到一边,朝手下人招了招手。对面前的一群穷流氓道:“诸位,想怎么着呀,是单对单呢,还是群殴混斗呀。”

那一群流氓只不过是一些街头小混混,比起刘胡一行这些高级流氓是小巫见大巫,再一看他们手中都提着明晃晃的大马刀,顿时吓得十魂散了九魄,还有一魄不太服气非要逞逞能,他就是那个老流氓,他把袖子一挽,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搓了半天手,然后把手关节弄得响如嚼花生米。对刘胡道:“哥们儿,怎么着我们也是一个团伙,今天就这么被你们用大板马刀一吓就滚蛋了,算是怎么一回事,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饭吃,你有种把刀扔下,陪我过几招,好歹我也是一名武术爱好者。”

刘胡把刀扔下,冲过去就是一顿猛揍,那个武术爱好者连手都没来得及还一下,牙就掉了满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绿一块,红一块,像穿了套迷彩服,哼哼着被流氓们七手八脚地抬走了。还从他们当中飘来这样的声音:“老大,你怎么了老大,你不是说上个月你打烂了七个沙包吗,老大...”

刘胡往地上一看怎么还有一个趴着一动不动的,刚想一脚踢下去,羽灏赶紧跑过来说:“胡哥,别,这人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他是她男朋友。”说着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女孩。那女孩见那群流氓走远了,也不过来扶她男朋友一下,而是用别样的眼光注视羽灏。韩果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从平石上下来,跑到羽灏跟前道:“灏,你没事吧。”羽灏没回答,走到女孩跟前道:“现在没事了,你扶他走吧。”

“谢谢你了,能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吗?”女孩轻柔而甜美的声音让羽灏听得很舒服。

“当然可以,非常乐意,号码是......”还没等羽灏报出号码,韩果果扑过来就拉住羽灏道:“灏,不能把号码给他,绝对不能。”羽灏道:“果,你太多心了,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女孩把她的手机递给羽灏,羽灏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名字。

女孩又拿过羽灏的手机在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名字,然后朝羽灏莞尔一笑,过去扶起沙地上呻吟着的男朋友,慢慢远去。羽灏被那莞尔一笑所陶醉,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脑际不由自主地回映出以前背过的一段话: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家之女,其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回映完垂头望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很清丽的一个名字:文玉妍。

刘胡和他的十几个手下呆站着看了一场免费的青春偶像现场剧,等文玉妍和那男的走得完全看不见了,羽灏才回过头对刘胡道:“噢,对了胡哥,我后天就要回家了,今天正好告个别。你要是能和我一起回去那再好不过。”

“回去没意思。”刘胡还是以前那句话,这回羽灏没骂他败家子。不远处的浅海里那群泳装女人正各自抱着救生圈嬉闹着。

“阿灏,走,到我那儿喝酒去,算胡哥给你送行。”刘胡边说边把马刀塞到大皮包里,其他人纷纷效仿。

羽灏一看他们骑来的十几辆摩托车没有一辆是带牌照的,不禁笑道:“我说胡哥,你丫怎么非要省办牌照那几个钱,还被交警缠得不够呀。”

“你不知道,阿灏,这摩托跟马一样,上了牌照像上了鞍,骑着不自在不洒脱,不够味道。我刘胡就喜欢骑无牌照摩托车,我的手下也是。”刘胡已把摩托发动了起来,他的手下也赶快把摩托发动了起来,他们在前边开道。羽灏载韩果果断后。

在刚才来的那个十字路口,守候在那里的十来个交警把他们逮个正着,刘胡和他的手下被集体罚款警告。

到了刘胡看场子的那家酒店,刘胡专门弄了一间带空调的单间,摆上酒菜和羽灏推杯换盏,山吃海喝,大醉而眠。

第三天,羽灏带韩果果去服饰商场购物。两人本来兴致勃勃,心情舒爽,想各买一套体面的衣服回家时穿。怎料这里衣服的价格比这栋商厦高得多,看一下就让人不由张口吐舌。从早上转到中午,羽灏只买了一双运动袜,韩果果连根鞋带儿也没买到。

韩果果不依不饶地缠着羽灏闹个不休,羽灏哄她道:“乖,别闹,放心好了,保你买一套好看的衣服,这里真不是咱们来的地方,他妈的他们怎么那么有钱,这里的衣服是用他妈什么料子做的,大众消费,价廉物美,果,晚上咱去夜市吧。”韩果果噘着嘴跟羽灏出了商场。

当天晚上,他们去附近一个大夜市,在地摊上各自买了一套衣服,羽灏觉得那衣服也挺体面的,就是太便宜了。

一切在计划中进行,他们很快就乘上了返回羽灏老家的列车。

羽灏庆幸得了个靠窗的座位,能吹得到窗外的凉风。羽灏的右边紧挨着韩果果,韩果果右边坐着大胡子中年男人。那大胡子可能还在青年期,是胡子太多盖了大半张脸,不好分辨年龄的缘故,很容易使人认为他四十多岁了。这个中国式的达芬奇,当代李逵不住地蹭韩果果的身体,他可能还不知道羽灏和她是一对儿。起初韩果果并不太在意,谁知那家伙蹭上了瘾,大屁股有规律地摇动着,越蹭越起劲,韩果果就拉了一下羽灏的衬衣。

羽灏扭过头一看,心说:他妈你这头剥了毛的狗熊,竟敢调戏我女朋友,你他妈脸上的毛是不是也不想要了,你是不是以为给你两把板斧,你就可以去演黑旋风,给你一杆丈八蛇矛,你就成张翼德了。但是他嘴上什么都没说,只是瞪了大胡子一眼,起身和韩果果调换了座位,那大胡子一见坐来个男的,顿时蹭兴大减,蹭意全无。面无表情地取出一瓶纯净水,拧开盖子,一阵猛灌,咕咚之声响彻大半个车厢。

羽灏对韩果果说如果困了,也要两个人换着睡,别让扒手趁机讨了便宜,韩果果先靠着羽灏睡,羽灏玩着手机里的游戏强打精神,大胡子此刻一见韩果果靠着羽灏睡,就明白了一切,他恨不得一下子把羽灏掐死,再抱着韩果果睡。妒忌之火在心中怒燃,为了灭火,他又拧开了一瓶纯净水,马上有很多人捂住了耳朵。

火车呼啸着疾速前行,过了一站又一站,转了一弯又一弯,很快就驶达北方地界。望着窗外一望无垠的平原,嗅着那些熟悉的树木气息,羽灏心中一阵爽朗,不由得心旷神怡。

这时有两个后座的学生模样的人在讨论话话题,好像还是文学方面的话题,羽灏来了兴趣,侧耳听着。

“其实文学作品就是胡编乱造的,只要造得有水平,有人爱看,就是成功,就是好作品。”

“我不同意,文学作品从它的本质来讲是一种有规范化的艺术形式的体现,必须按照一定的理念思维和逻辑组构去从生活中发掘灵感,才能有所成就。”

“说得挺深奥,我还是不赞成,你所谓的规范化,还有什么实质意义,我可以举出例子。”

“举举看。”

“比如古典名著《西游记》这本书算得上是震世之作了吧,它的胡编乱造技术就很高,胡出了水平,作者是全凭丰富无边的想像力来完成作品的,因为吴承恩当年并没有以随行记者的身份去跟唐僧师徒一路奔波,到达目的地大雷音寺见如来佛祖。”

“你这是扯淡...”

羽灏听着暗暗好笑,心想在这火车上真是什么样漫无边际,无聊的话都讲得出口,也难怪,呼吸着无聊的空气嘛。又盯着面前的大胡子打量,觉得想办法能让刘胡跟这家伙打一场,那才有看头儿。

又到了一个站口,大胡子起身下车,羽灏发现他的身高不到两米也差不多少,看样子不让他见见姚明,是煞不住他的威风和霸气的。忽然又觉得这种人的威风和霸气是一种丑陋,比较变态的那种。

家,越来越近了,羽灏一颗激动的心在往事里驰骋着......

作者声明:本书是笔者多年前,十四五岁的时候所写,时代背景会有所偏差,文笔会稍显幼稚。我现在翻出来也懒得改了,各位看官多多谅解。主要是写一个从小壮志凌云,斗志昂扬的少年在走上社会之后迷失了自己的故事,以反面的事例来呈现出教育警世意义。启示大家找准自己的定位,在奋斗中不迷失,不迷茫,用坚强的毅力和不屈之意志在人生的风雨坎坷中向着初心之中的梦想前进。

图片来源于网络,感谢原作者,侵删。本文为作者原创,含虚构创作成分。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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