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红,年毕业于清华附中,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并获得建筑学学士学位。同年赴美国德克萨斯州州立大学奥斯汀分校读研,年毕业,获建筑工程硕士学位。同年前往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定居,在当地一家建筑事务所担任设计师。年进入世界五百强宝洁公司(PG)总部担任项目经理,负责管理公司大型扩建工程项目。在宝洁公司全时工作的同时主修泽维尔大学工商管理专业,年获工商管理硕士(MBA)。年转入宝洁公司市场部负责市场分析和品牌的战略规划至今。目前担任保洁健康系列总裁高级顾问和高级分析师,负责大数据在商业市场领域的研究和应用工作,为公司的发展提供战略性的决策建议。
一直对清华有着深深的眷恋。人已中年的我,清闲下来时会思来想去回顾当年在清华的青春岁月,感恩母校对自己学业和品德的影响,也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清华体育精神从我父亲、到我、再到我女儿的代代传承。
父亲张慕葏(左)与蒋南翔校长合影
如果说来自于清华的情缘有一种是深植在我血脉里的,那一定是清华体育情缘,而说到血脉就难免要谈及我的父亲。我出生在清华园,父母都是清华毕业留校的老师。父亲张慕葏是一名体育爱好者,对体育有着发自内心的喜欢。他在师大附中读高中时参加了代表学校排球最高水平的“冈底斯排球队”,担任主攻手,打下了良好的体育基础。进入清华以后,父亲曾经参加清华解放后第一届学校运动会,没有受到任何专业训练的他,凭借着排球运动赋予的弹跳力获得了跳高比赛的第六名。之后在清华团委工作,后担任副校长,不仅曾经主管学生体育代表队,还主持过校体委工作。他在提出“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的蒋南翔校长的言传身教下,受到莫大的影响,认识到体育在育人和培育全面发展一代新人中的重要作用。
高中4×接力的队友
左起:沈依清、张卫红、俞爽、*
父亲的体育情缘也一直深深地扎根延续到了我身上。从小,体育锻炼就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小学时,父亲在清华大学绵阳分校工作。天刚蒙蒙亮,母亲就把我拉起来,两个人一起跑步。我的记忆里总有这样一帧帧如同老电影般逐渐发*的片段:就象阿甘在挺胸抬头的奔跑中渐渐地甩离了护肢,我原本多病的身体在奔跑中慢慢健硕起来,一路奔跑进了运动场。从中学开始,我跑步成绩越来越好,还参加了清华附中校队,多次获得校运会米和4X米冠*。进入清华后,我成为了清华代表队的二线运动员,尽管运动水平和一线队员存在着一定的差距,但清华的体育精神相伴我的一生,而且和我的父亲一样,这种血脉和基因继续注入到了我女儿的身上。
年我从清华大学毕业,来到美国留学,在读研期间遇到了我一生的伴侣。我先生曾是中国羽毛球青少年组全国冠*,我想对于他最初始的好感是来自于我的体育情结,也许命中再次注定了我与体育的不解之缘。
女儿高昊
我的女儿高昊从小继承了他父亲的体育天赋,更在意识里蓄满了我身上的清华体育情结。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带她去溜冰场试学滑冰,一节课下来摔了多少次她都不在乎,别的孩子休息了她也不肯,自己坐在冰上转圈圈。对冰,她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执着和喜爱,从此与滑冰结缘。随着训练时间增多,我们专门为她聘请了私人教练。女儿滑冰的天分渐渐显露,教练希望她每天下午都来训练。这让每天需要工作的我们感到很为难,左右衡量过后的第一个念头当然是想中断,但是女儿的执拗和教练的劝说,再加上骨子里的体育情结,最终让我们夫妇决定为女儿尽全力保留这一份坚持。记得每次父亲在我想敷衍了事时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如果决定去做一件事,就要认真,付出%的努力才不会后悔。为了招聘到能每天下午接送女儿去冰场的人,我四处找朋友打听帮忙,甚至自己到处贴起了小广告,总算解决了女儿每天下午训练的问题。周围的朋友很惊讶,因为我把这样一件挺难克服的小事做得特别细致而认真,其实这正是清华精神的体现。女儿的进步很快,10岁那年在上千人的比赛中胜出,以最小的年龄获得了全美少年花滑比赛第12名,这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竞技体育的大门,也没有辜负她的天赋、兴趣和不懈的坚持。记得父亲常说兴趣是最好的启蒙老师,他从小就鼓励我遵从内心,坚持所爱。他还曾经告诉我蒋南翔校长主张清华学生不应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鼓励他们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特长的发挥。我在清华学习的五年中,也从身边的体育代表队员、文艺社团团员、学生干部和*治辅导员以及同窗好友身上,深深的感受到他们对兴趣的热爱,对信仰的执着。清华的这种氛围,潜移默化的渗透到我的骨子里,也体现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从10岁到13岁,女儿的花滑继续着突破性的进步。两年的时间内,她跳出了世界上花滑最高难度的所有三周跳,全美选拔赛上她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所有对手,以最高分入选了全国比赛。媒体的闪光灯开始聚焦,所有人似乎都在信心百倍地